嫩茓脐乘惩罚囚sss级ala騒狗/暴戾的beta/美强(26 / 30)
一硬,以示尊重。
他尴尬地挪开视线,那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把电梯门盯穿,目不转睛。
谢屿恩眼中笑意更深:“老婆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放你的狗屁。
陈书野无声大骂,傻逼。
分明只是短短七楼的距离,却像是过了漫长一个世纪,那点子情欲还没来得及生根发芽,就被扼杀在摇篮里,还要被人狠狠碾碎,留下一地狼狈。
叮咚一声,他不着痕迹地瞥了谢屿恩一眼,原本想等人先出去,自己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下电梯,火速离开现场。
却没想到谢屿恩露出一个“我一看你小子就没安好心”的笑容,强硬地拉住他的手腕,连拖带拽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人弄出来,神情仿若蒙上一层寒霜。
他冷笑着,侧过身,啪的一声摁上墙上的电梯下降摁键,将整个空电梯送下一楼,彻底破灭陈书野的逃生幻想。
“别躲,别逃,别藏。”
谢屿恩自认为有商有量,压低声音说道:“哥哥,你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一代猛1被弟弟压在身下插到哭着射尿的珍藏版写真……对吧?”
陈书野目眦尽裂:“你真的有病。”
“嗯。”
话语间,谢屿恩已经将他推到706的房门口,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啄吻那滑动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下。
他一手撩拨点火胡乱揉捏,一手蹭擦过男人敏感的腰侧。
陈书野哑声问:“你要做什么?”
“开门。”谢屿恩含糊道,“做爱。”
滴的一声,两个人双双陷入黑暗。
谢屿恩拦腰搂住身体失衡的男人,寻着他柔软的唇瓣吻去,一边深吻一边将门踹上,安神舒心的熏香萦绕在鼻尖,却令人欲火高涨,凶狠地汲取舌尖芬芳。
“闭眼……”谢屿恩轻声哄诱,手指循着墙面摸索,将房卡插入卡槽,另一只手原本想要轻捂住陈书野的双眼,却被人骂骂咧咧狠狠挥开。
啪的一声,他的手背红了一片,灯光也亮了满室。
一瞬间,刺目灯光兜头劈下,陈书野不可避免地被闪到双目。
他略感不适地眨眼,却毫不犹豫地抬手掐住谢屿恩的后颈,用蛮力将人掼到门上,手肘有如钢筋般不容反抗地抵中那劲瘦单薄的脊背一侧,手臂感受着透过薄薄布料的体温,和男人鼓动的心跳。
胸口撞在门板上,谢屿恩皱眉闷哼一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举起双手呈投降状:“老公这是要家暴我吗……给你打屁股?”
“我现在只想掐死你!”陈书野愤愤道,他眼神狠厉,手指渐渐拢力。
谢屿恩嗯了一声,只觉得脖子快要被人拧断,闷声闷气道:“掐死我……你就没有老公、没有老婆、没有学弟、没有弟弟了……你舍得吗?”
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就会掐得那脆弱光洁的颈项上印上几枚青紫指印,然而陈书野断然松开手,环胸而立:“确实不舍得,谢总这样的性感尤物,直接掐死实在可惜,应该先奸后杀,再叫人鞭尸。”
“听起来好可怕哦。”
谢屿恩故作害怕神情,漂亮脸庞上满是恐惧,语气却很平静寡淡,听起来他像是在谈论公事。
“如果你想操我,我心甘情愿,这叫做爱,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你喜欢我,这么爱我,肯定舍不得杀我;至于鞭尸……其实我买了一套新的皮鞭,虽说本来是想用在你身上……但你要想试试,我保证像一具尸体,不哭不叫不躲。”
“无论你想要怎样做,我都可以满足你。”
谢屿恩说完,揉了下脖颈,他抬手取下眼镜,不紧不慢地折好放在一边,才撩起眼皮看向陈书野。
“老公,现在可以开始做爱了吗?”
若不是亲眼见过谢屿恩在床上失控发疯的模样,陈书野会一直认为,这人大约是天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尤其在性爱方面他会羞涩、传统、温和得很,更枉论涉及其他情趣玩法。
甚至从一开始他就不舍得在床上对谢屿恩过分逾矩。
一是谢屿恩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确实教人生出几分亵渎的愧疚感,二是怕自己弄得太狠会把人吓得恐惧做爱。
谁又能想到,谢屿恩这个骗子就是一只披着软绵绵羊皮的恶狼,装模作样忍了几年终于亮出锋利的爪牙,一朝现出凶狠原形,反倒把他吓了个半死。
现在这叫个什么破事。
陈书野盯着谢屿恩白净的脸,想摸根烟抽,摸了半天只有手机,才记起烟盒丢在隔壁床头柜上,他低骂了句,烦躁拢在眉间不散。
谢屿恩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哥,抽烟不如吻我。”
陈书野很惆怅,他想对谢屿恩说,看见你这张帅脸就来气,我吻不下去,又担心这人小心眼记仇以后给他使绊子,只得是闭口不言,以免祸从口出。
谢屿恩一边吻着陈书野,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皮带扣。
任凭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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